拉拢云彼丘(1 / 1)

石水的性子依旧冷冷的,角丽谯看着她,仿佛看到了女版的笛飞声,心想着笛飞声那样不可一世的男人到底喜欢什么的女人呢?

李莲花给她传音道:“别想了,他不喜欢你这样的女人就是了。”

角丽谯回神,偷偷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脸上强装着笑道:“早就听闻百川院的佛彼白石,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啊!”

白江鹑脸上堆着笑道:“蓬莱剑客解先生能来到四顾门医治肖门主,也是让四顾门蓬荜生辉啊。”

天水干净利落,没有多余表情,抬手作揖道:“幸会!”

云彼丘看向角丽谯,也是笑着道:“解先生是莲花楼的新主人,还会医术,不知可会扬州慢和婆娑步?”

角丽谯自知云彼丘向来阴险狡诈,并非表面那般单纯,把玩着手里的棋子笑道:“筑莲花楼不过是我一时兴起,心中还是很崇拜李莲花那样的神医的,所以不过是个噱头罢了,我哪会扬州慢和婆娑步,云院长太看得起解某了。”

云彼丘看着她也呵呵笑了问:“解先生这是要下棋?要不彼丘陪先生对弈可好?”

角丽谯抬手请他入座笑道:“自然是求之不得,云院长请!”

白江鹑和石水见二人对弈,就先退了出去。

白江鹑和石水边走边问:“石水你看此人是我们的李门主吗?”

“不敢妄下定论,再观察一下吧!”石水凝眉道。

白江鹑点头道:“也罢,已经五年了,如今肖门主重伤昏迷,四顾门已大不如前,如果他真的是李门主,我们应该极力留下他才是。”

石水轻嗯一声道:“虽然此人模样不似李门主那般潇洒不羁,可我就觉得有些亲切感。”

白江鹑叹了口气道:“此人比李门主胖了两圈不止,那身材和我不相上下,似乎也比李门主矮了几分,就是那一头白发,和一脸络腮胡子也不似李门主昔日的风采。”

角丽谯看着棋盘,手里的棋子始终没有落下,然后将棋子放进棋盒之中道:“云院长,解某输了。”

云彼丘坐在那里如一尊大佛般笑道:“承让了!”

“不敢不敢!是解某棋艺不精,让云院长见笑了。”角丽谯赶忙说。

云彼丘起身告辞道:“解先生好好休息,彼丘就不再叨扰了,百川院事务繁忙,还请解先生见谅!如有需要,就到百川院找彼丘便可!”

角丽谯起身相送笑道:“云院长贵人事忙,能陪解某对弈,已是荣幸之至,解某岂敢再劳烦云院长,在此多谢云院长盛情。”

下人送来吃食,云彼丘弓身笑道:“那就不打扰解先生用餐了,告辞!”

角丽谯抬手作揖道:“那下次再与云院长多喝几杯,今日就不留云院长了。”

云彼丘回头笑道:“一定,一定。”

下人备好饭菜就退下了,角丽谯倒了一杯酒问道:“李莲花,你说这云彼丘是发现了什么吗?”

李莲花端起酒饮过道:“应该没有,想必只是试探。”

角丽谯吃了一口菜道:“这四顾门的伙食还不错,这云彼丘要不争取一下?门中有人好办事不是?”

李莲花扒拉了几口饭问道:“你又想做什么?别忘了吃一堑长一智,云彼丘现在可不好对付,别忘了我们可都是吃了他大亏的人。”

“此一时彼一时,如今咱们两个人,还怕拿不下一个云彼丘吗?”角丽谯嘴角诡谲一笑,然后将酒饮下。

连续几日,给肖紫衿按方抓药,又喂了几粒养身丹,肖紫衿终于醒了。

乔婉娩守着床边,哭着哭着就笑了,赶忙唤人去请角丽谯。

角丽谯来看过肖紫衿道:“肖门主如今已经大好了,不出十日就能下床了,只是这身体还需慢慢调养,功力嘛被废了几层,也要慢慢在重新修炼回来了。”

乔婉娩再次谢过她,又送上诊金五十两,送她出门时问道:“解先生今后可有什么打算?难道也像前莲花楼主一样,四处行医,救世济民?”

角丽谯抚须笑道:“这个嘛,解某倒有个不情之请,不知百川院可否能收下解某呢?不敢欺瞒肖夫人,解某一直对百川院仰慕已久,这次来的目的,就是想加入百川院,以得一个安身立命之所。”

乔婉娩掩唇笑道:“既然解先生一心想进百川院,如此大材之人,我定会百川院四位院长引荐才是,我相信紫衿也是惜才之人。”

角丽谯拱手作揖道:“多谢肖夫人,那就多多仰仗肖夫人了。”

乔婉娩忙摆手道:“不敢居功,如今百川院正是用人之际,几日后就是百川院一年一度的考核之日,解先生也可上台一试,我就预祝解先生旗开得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