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站起来，你如果想要坐在地上的话，就打倒我。”

“懦夫，我之前怎么和你说的，与人搏命，不是他死就是你亡。每一招每一式，务必要攻其要害，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

“明天我就要出国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记得帮我照顾好你一号阿姨。”

“你还会回来吗？”

“嘿，臭小子，这些事你就别管了，记得保护好自己。”死神摸着深寒的头，满脸慈爱道：“我一直把你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所以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在你后面，永远支持着你，你一号阿姨也是。你别看她天天板着张脸，好像所有人都欠她钱一样，但是心里还是很关心你的。”

深寒在很小的时候，就被抓到了二号圈养场，作为组织内部的死士培养，而当时运送的人正是死神。

和深寒同行的还有韩洛心，当时她还是一个纯真无邪的小女孩，而两年的炼狱时间，依旧没有改变她的思想。

那天，就在韩洛心快要死的时候，深寒苦苦乞求死神，来挽回韩洛心的生命，也正是那一天，他和韩洛心走到了两条平行线上，而他自己的命运却和死神挂上了钩。

他教他杀人的艺术，而他必须天天烧饭做菜，尽心尽力服侍他，这样的二人生活，整整持续了五年时光。平时深寒和死神出门，周围的人都对他们指指点点，私底下说两人有猫腻。

而这时候，死神每每都摆出暧昧的笑容，好像确有其事一般，深寒只能撇过头，掩面而泣，沉默是最好的反击方式。

……

“呼呼……”深寒中途换了好几趟快车，来来回回，转悠来转悠去，从南半球转到北半球，最终又回到了龙国。

山谷依旧是那么和谐，除了自己头顶的那只鸟儿不见踪影，大概是出去觅食去了，剩下的都没有变化。

风在这里就停止了，一直在深寒旁边盘旋，并且速度越来越快，仿佛在催促他赶紧下车。

魂归于身，深寒睁开眼，看着自己身上的蜘蛛网，还有头顶的坚果壳子，整个人变成了一个脏兮兮的乞丐。

“叽咕……叽咕……”鸟叫声传来，那只懒散的鸟，嘴中叼着一根树枝，晃晃悠悠地扑棱着翅膀，降落在了深寒头顶，并且抓了抓深寒的头发，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将树枝放了下来。

“这小东西还真把这里当家了。”深寒苦笑了一下，伸手摘掉了身上的蜘蛛网，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小爬虫，之后就坐定不动了，继续当着小鸟的安乐窝。

“成功了吗？”

因为这是地球的考验，只属于个人的经历，所以，全程尼尔都看不见任何景象。他一看到深寒醒了过来，按耐不住内心的好奇，立马出声询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深寒支吾道。

“什么意思？”尼尔有些无语，哪有人经历了一件事，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到底成功了没？”

“这个成功的表现是什么？”深寒反问道，他自己到现在都还迷迷糊糊的。

“那你有没有感到，自己对这个星球上的每一个事物，都有一种特殊的亲和力。不管是弱小的，还是强大的，甚至是进化后的产物，都会主动亲近你。”尼尔模糊地解释了一下，虽然他自己没经历过这种，但是他曾经创造过一颗本源星，那种特殊的感觉，至今还充盈在内心中。

深寒将手伸了出去，接着神奇的事发生了，他头顶那只懒散的鸟，居然丢下嘴里的树枝，抖了抖身上的羽毛，然后飞到深寒的手臂上，用嘴不停啄着衣服，双脚蹦蹦跳跳的，显得很开心。

“看到了没，这就是亲和力。”尼尔在神阁内笑了笑，颇有些兴奋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成功，你知不知道，这个就等同于你创造生命，那可是功德无量的事情。”

听到尼尔的话，深寒一翻白眼，没好气道：“现在已经没有宗教的存在了，哪有什么功德说法？”

“呵呵，那只是因为这里的宗教文化断层了，并不代表宗教不存在。不但如此，宗教不管在任何时候，都是顶级的文化传承。”说到这里，尼尔的话音略显低沉，甚至有一些蕴怒，好似和宗教有什么过节一般。但他这种情绪没持续多久，就很快掩盖了下去，尼尔继续说道：“说来你有可能不信，在这个宇宙中，不管多么发达的星球，总会有那些超然于外的宗教存在。”

“科技都那么发达了，宗教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吗？”深寒有点不能接受，按理说，宗教文化都是一些浮于表面的，虚幻的精神文化，相对于硬实力的科学技术，不应该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唉，以后你出门在外，遇到宗教势力，千万不能将你的想法表现出来，否则会被他们人道毁灭的。而且，就算宗教不出手，那些个信徒也会抢着将你给献祭了。”

“至于你说的，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