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见两人都翻了牌, 先是侧头看向谢璟言,询问道:“您需要多加牌吗?”
谢璟言漫不经心地扫了眼牌:“不需要。”
荷官得了回复,又转头看向许长眠:“客人, 需要加牌吗?”
许长眠的视线一直落在谢璟言手上的牌, 他完全想象到面前的人敢这大胆,嚣张到几乎是挑衅的意味, 明目张胆地在他面前换牌。
他眼沉了几分,暗自谴责自己沉不住气,对方不过是输废物船长的客人,能厉害到哪里去。
片刻后, 许长眠凝眸看向荷官, 微笑道:“谢谢,不需要。”
荷官倒是没有什反应,将两人的牌移到自己的面前,宣布道:“两位都不需要加牌,那现在继续赌局,由来揭示牌数。”
她先伸手拿过许长眠的扑克牌, 举过头顶, 将牌面向底下所有玩家,以示公平:“首先揭示许长眠先生的牌......”
底下的玩家几乎是屏住呼吸,虽然觉得许长眠会用最大牌成为赢家, 但依旧不影响他们的担忧。
毕竟先前船长赢得那几局实在是太诡异了, 像是莫名其妙的局, 再是莫名其妙的弃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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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何屿菩交过所有赌局都以最快的速度进行, 所以荷官没有多留悬念, 直接翻牌众人看:“客人许长眠的牌数是——黑桃A红桃A,为21点玩法的最大牌。”
玩家们猛地掀起狂哄, 许长眠不亏是能进入排行榜的黑马,跟先前的废物点心是不同,即使面对这样诡异的船长也能稳定发挥。
许长眠笑了下,往底下的玩家点头示意:“安静,船长大人不喜欢喧哗。”
完,玩家们非常面子地安静了下来,许长眠敛起眼,意味深长地看了何屿菩一眼,似乎是想邀功。
但何屿菩的视线自始至终都没有在他身上,他如同君主端地坐在谢璟言身旁,半垂漂亮眼眸,看向荷官手的牌。
许长眠也不生气,肆意地打量他的身段,下流地思考今晚应从从哪下手。
荷官将许长眠的牌放下,然后又拿起谢璟言的牌。
底下的玩家吹口哨:“没必要看了吧,这不输定了吗?”
“直接公布输赢,让小美人哭!很久没有看见船长惊慌失措的样子了哈哈哈。”
荷官听下面的人放肆地抹黑直接的主人,敬业的表情有了点裂痕,拿谢璟言扑克牌的手微微一顿。
“做好分内的,不要理会旁人。”
何屿菩看穿了荷官浮躁的心情,漠然道:“教导过你们的,在任何时候都要保持优雅跟冷静。”
荷官顿时醒悟过来了,收敛起多余的情绪,将谢璟言的扑克牌高高举起,重新主持赌局:“现在开始揭示另外的牌。”
她手指翻转得极快,眼落在牌面上,随之一顿。
大厅安静得让人窒息,玩家们瞳孔微缩,不可置信地看那副牌,连何屿菩也有点惊讶。
荷官耗尽了自己所有的专业素养,才没有让声线现起伏:“黑桃A红桃A。”
许长眠扯了下唇,气得笑声了。
对方不仅开局是看了他千,还得知了他千的牌数,侧手躲荷官,大大方方地在他面前千。
还是一样的千。
这跟直接在他头上拉/屎有什区别?
这该死的狗!
荷官将牌放在赌桌上,朝众人公布道:“许长眠先生船长大人的狗撞牌,现在判定为双方有人千,但由于找不到千的证据,所以现在判定船长胜。”
底下的新人玩家不干了:“凭什判定船长赢,不该是身份高贵的人胜吗?难道在你们眼里,们这些客人还没有一条狗重要?”
荷官面无表情:“这是船长大人的宠物,身份你们平等,没有谁比较高贵一。”
“更何况,维斯纳亚有明确规定过,凡是千撞牌,在没有证据证明是谁千时,默认船长以双倍赔率获胜。”
许长眠不悦地抬眼:“好了,安静,这局确实是输了。”
他确实听过这个规矩。
但许长眠先前忽视了一点,狗是船长的私有物品,自然跟对方一样享有特权,拥有撞牌千默然获胜的权利。
但许长眠此刻确实了杀心。
他不在乎这两亿积分,但他在乎这条狗居然公然算计他,肆无忌惮地踩在他的头上,让他在众人面前面前丢脸。
一想到悬浮页面的直播还在进行,无数玩家在看他的失误。许长眠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保持镇定,没有拔枪直接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