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的天色微亮, 大抵是早上五点半,休息厅里的玩们都一夜未眠,神情有点疲惫。
李异尘声称回导播室, 先离开了, 寻找综艺继续,但任务不再是寻找骨灰盅, 而是成功逃离综艺,在天黑之前离开这个墅。
墅里的厉鬼再次出来活了。
血腥模糊的容陡然出现,紧贴窗户,漆黑的珠子血管连着, 掉了眶, 在空气中晃荡。
青色的手掌有节奏地拍打着窗户,似乎是想把屋子内的人恐吓出来。
简子珩原本趴着窗户上观察后院的门,冷不伶仃地被陡然出现的厉鬼对视上了,寒意瞬顺着脚裸攀爬而上,心脏几乎是跳到了嗓子,传来被利刃割裂软内脏般疼痛。
他惨叫着后退了几步, 险摔倒, 好在何屿菩疾手快地扶住了他。
何屿菩瞥了一样窗户,把窗帘拉上,这才问道:“在这分队呢, 你往哪跑?”
简子珩被吓狠了, 声音都带着点颤意:“我、我去看看大院里的的铁门有没有松开的迹象, 谁知道会突然出现一只鬼啊!”
何屿菩倒是没觉有什么奇怪的地:“综艺开始了, 有鬼很正常, 你总是乱跑。”
“所以呢,你看到大门有松的迹象吗?”
简子珩见裴尔皱着眉瞪他, 不再像之前一样闭上嘴,反而贴何屿菩更近:“没有,不仅没有松的迹象,还加了三把锁。”
“我们出去估计还找三把钥匙。”
何屿菩蹙了眉:“为了不让我们出去,还真是费劲心思了。”
谢璟言视线落在紧靠何屿菩的简子珩身上,漆黑的眸带着点阴沉,看着对的神就像是看死人。
啧,这是他的猎物。
竟然又有不长的,敢贴上去。
但在他手之前,封一就把简子珩拉了过去,对裴尔放狠话:“我们不可能再组队了,时忱死了,这第一支队也该解散了。”
“简子珩,我们一组!”
沈巍然也不想理会裴尔这个以为是的傻逼,拉着何屿菩道:“我们一组,他们随意。”
裴尔被己队友排挤也就算了,还被旁人落井石,脸色顿时难看:“太看起己,以为我想跟你们一组啊,两个废物东西。”
沈巍然懒理会裴尔,而是看向封一,建议道:“骨灰盅是在你那吧,拿出来摔了,谢璟言已来了,祭祀不就是让他换个位置继续完成任务吗?”
“而且你也看到了,裴尔控制不了谢璟言,傀儡丝都给烧了。”
“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不要按着导演的意愿走,万一帮他完成了什么事,或者触发了什么隐藏任务,我们都......”死
封一甚至没有等他把话讲完,报紧手中的骨灰盅,神戒备,吼道:“摔碎?想都想!”
沈巍然没想到对的抵触情绪会这么重,喉咙哽了哽,神带上点不可思议:“不是,我都解释这么清楚了,你拿着个祭坛再召唤次谢璟言,干什么,搁这呢这呢?”
封一不禁转头看向谢璟言,还没等神对上,又收回来了:“不管怎么样,我不同意。”
时忱死前后一个命令,就是让她护好手中的骨灰盅,不要听沈巍然跟何屿菩的花言巧语,将它摔碎。
裴尔控制不了谢璟言又怎样,反正谢璟言来了,这祭祀就算已成功了,任务也变成了天黑之前逃离墅。
那她就不骨灰盅,也不将它投入温泉,而是从头护到尾!
是的,这个想法有病。
但她想认真对待时忱后一个命令,也算是还一点点,队长对她的恩情。
何屿菩看到谢璟言离开了首层大厅,按住烦躁的沈巍然,声音淡然:“劝了,说服不了她的,算了,我们再想其他办法。”
时忱对封一来讲意义非常特殊,是救过她无数次的恩人,也是带着她变成高等玩的队长,不能一般的队友相比。
封一还没办法完全接受时忱离去的现实,但任务在迫,又不不强接受。
身体本能察觉大脑承受不住这种情绪时,就会出于我保护的本能,用另一种极端的情绪压去。
比如把时忱的后一个命令当成执念。
何屿菩抓住沈巍然的袖子,瞥了谢璟言离开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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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巍然接收到他的暗示,当即就明了,语长心重地朝着封一道:“我们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没有离开谁都活不去的说法,如果你一直把希望寄托到人身上,甚至把主权交付出去。”
“只能说那是真的很幸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