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逍遥峰败类……不仅毁坏灵脉,还联合起来打我。”
秦寿一手指着小白、叶逍遥、叶无心三人,一手捂着满是泥巴的嘴巴,哭咽地说道。
“星河宗的师兄、师弟们,这是要断我星河宗后路啊,必须严惩!”
秦寿一边抹去血迹,一边恶狠狠地说道。
“早就看你们逍遥峰不对劲了,异世界大敌当前,你们的废柴师父先跑路了。”
陈长青立即指着鼻子痛骂,把对逍遥峰的新仇旧怨一股脑儿发泄出来。
“废柴师父教出的徒弟能好到哪儿去,你们是不是想毁了星河宗,再另寻靠山?”
我去你M的,本魔帝何时受过这种冤枉气,登时手中八方魔戟一跺地,整个地面都出现了震荡感。
“你们这群不分是非黑白的傻子,老子还跟你们讲什么道理?”
言罢,八方魔戟正对呼啸而来的星河宗弟子,黑气翻滚,杀气腾腾。
“还在狡辩,我看你就是奸细,我星河宗哪个弟子会修魔功?”
秦寿见赶来的星河宗弟子越来越多,料定自己此战必胜,于是一边捂脸,一边大声嚷嚷逍遥峰弟子也奸细,好让赶来的星河宗弟子们听见。
陈长青在抵御异世界侵略时受了伤,此刻尚未恢复,但还是举剑相对,剑身上灵光四射,剑气逼人。
其他弟子见小剑神都要动手了,纷纷取出自己的武器,众人合力给陈长青运气,一道凌厉的剑气闪过,直逼小白三人。
见局势已不可挽回,小白三人只能硬着头皮三人合力抵挡这凌厉剑气,若是换在以前,小白一人就把这群乌合之众干翻了。
只是如今他们不眠不休地几天几夜修复灵脉,体内灵力一直在耗损,未曾得到时间休息。
很快,三人不敌,被剑气逼的连连退了两三步。
“陈长青……你个傻B,我们再怎么也不至于毁掉灵脉。”
“你猪脑子呢,被狗吃了吗?”
小白和叶逍遥被剑气逼的龇牙咧嘴,很快就要撑不住了,不得不破口大骂。
秦寿此时却兴致高昂,朝小白三人露出阴狠的笑,一边脸摔得肿起一个大包,脏污满布,真像一个挑梁小丑。
“今日我星河宗弟子将代表正义收拾宗门内败徒,我告诉你们,今日你师父叶空来了也没用。”
“就他那个炼气修为,在场的弟子谁打不过他呀,是吧,”说完,撇了撇周
边,弟子们个个露出了不屑一顾的冷笑。
“尊他一声师叔,那是看在罗宗主的面子上,不然你以为他一个万年炼气能稳坐峰主之位?”
小白三人听着这句句讥讽之话,五脏六腑都被气的颤抖,但此刻他们只能尽全力抵挡这股剑气,一旦失守,怕是危及性命。
眼见着体内灵力近乎枯竭,陈长青和其他星河宗弟子却没有停下来之意,小白眼冒金星,口干舌燥,快要撑不下去了。
“陈师兄,看吧,他们快不行了,我们再加把劲儿,收拾了这帮杂碎,我定去宗主面前给你请功!”
秦寿见状,在边上一个劲地鼓动陈长青下S手。
正当此危及时刻,宗主罗阳天赶了过来,未见星河开道,因为星河被魔界之人毁掉了。
“你们在干什么?自己人打自己人吗?”说罢,罗阳天大手一挥,剑气被挥散。
他也是在和魔界对抗中,幸得叶灵帮助捡回一条命,如今星河宗破碎,星河被毁,他内心的痛苦与焦灼怕是无人能理解。
索性什么都不想,先安心疗伤之际,却听见宗门内大晚上高声喧哗,循声而来,却见此等情景。
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尤
其那个秦寿,明明和秦时天被一起关进了星河宗囚牢,此刻却得以在外逍遥喧哗。
“回宗主,我回到宗门却发现逍遥峰三人在破坏灵脉,人证物证聚在,请宗主明察。”
秦寿见罗阳天一脸不快,赶忙解释原因,顺带想让他忽略自己越狱一事。
关于越狱,他自己也是有苦难言,与其被异世界的人抓去做成人皮旗帜,还不如老老实实在星河宗的囚牢里呆着,就算S,也不至于S那么惨吧。
“逍遥峰的弟子怎么会毁坏灵脉,你哪只眼睛看见了?”罗阳天愠怒道。
“我……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千真万确,您看,灵脉已经被毁掉了一部分。”
秦寿激动之余,说话结结巴巴。
“对呀,宗主,星河宗上下都知道你偏袒逍遥峰,不是一次两次了,您应该避嫌。”
陈长青收回自己的剑,对于刚才剑气被拂散一事很不爽,此刻望着罗阳天,嘴唇抿起,目露寒光,似乎是和这事儿杠上了。
“对呀,对呀~”其他弟子也附和道。
“如今我星河宗遭受巨创,再受不得半点背叛,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