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我不,”小山两只小腿摩擦这地面,打算继续打滚。
“小山,”林夭夭冷冷地叫了声,声音低沉,令人不寒而栗。
“我这个大师姐是怎么对小白的,你知道的哈,”林夭夭眉目一沉,又将手伸了过去,拉起坐在地上的小山。
小山还想反抗,林夭夭一用力,整个人直接被掀起。
“这才是乖孩子嘛,”林夭夭拍了拍灰,拉起他便走。
小山一路是鼻子轻哼,并且时不时坐在地上不走,显然是心中还有怒气。
但林夭夭不管那么多,一手拍在屁股上,厉声道:“你再不走,我就用脚踢!”
小山才不情不愿地跟着林夭夭回房间去了。
远在星河宗主殿的叶空,神识探查到了这一切,嘴角微微现出一个弧度。
我管住大师姐,大师姐管住其他人,这样貌似就能管住所有人了。
“诸位,今日开会我是想要宣布一项重大事情!”罗阳天坐在宗主的座位中,看向众人,缓缓说道。
他的伤已经好了个七八分,说起话来,底气十足。
“星河宗的灵脉已被修复,我查看过了,完好无损,这是逍遥峰多名弟子尽全力修好的。”
说到
逍遥峰几个字的时候,罗阳天刻意说重了两分。
“所以,我们星河宗不用搬迁了直接就地重建即可。”
罗阳天宣布完了这个喜讯,脸上露出久违的笑意,“诸位还有什么要……”
还没等他说完,秦寿突然大叫道:“怎么可能是逍遥峰弟子修复的,明明是一帮废柴,怎么可能拥有那么强的灵力。”
秦寿也没想到自己尽然会这么快脱口而出,只是宗主着重说了逍遥峰,那意思就是自己当日确实带着星河宗众弟子,污蔑了他逍遥峰弟子呗。
秦时衣听到秦寿说的,心底猛地一惊,自己这是带了个什么窝囊徒弟呀。
诬陷别人就算了,偏偏还死不承认,这让宗主的脸往哪搁。
他正想开口斥责秦寿两句,谁知主座上的罗阳天厉声吼道:“你凭什么说别人家是废柴?就凭你当日污蔑他们吗?”
罗阳天气的鼻孔生烟,不忘瞅了瞅陈长青以及当日参与其中辱骂小白三人的其他星河宗弟子。
但见他们面露羞愧之色,低下了头,便只能将心中的怒气强压下去。
“我……我……”秦寿还欲辩解,罗阳天直接打断他的话道:“你还敢狡辩,我星河宗正是有你这
样的败类,才人心难齐。”
“来人,把秦寿拖出去,把八十大板!”罗阳天盛怒难忍,牙齿咬得咯咯响,真的是恨铁不成钢。
执法堂朱能听令上前,抓住秦寿,力度之大,一掌将其打趴在地。
另外两个执法堂弟子,一人手执长杖,“啪啪”数下打在秦寿的屁股上。
执法堂的长杖是由两部分组成,打人的那一端是黑铁玄石,质地坚硬,打起人来疼痛难忍。
即便是有灵力相护,也无济于事。
另一端是千年老松木,木质坚硬耐用,由执刑者手握,打的力度掌握在执刑者手里。
“哎哟哟”随着板子落下,秦寿的哀嚎声一声盖过一声。
“师父……师父救救我!”秦寿痛的大叫,手乱抓一通,看到秦时衣,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秦时衣本就懊恼不已,自己带出的峰子不但不成器,还整天给他惹祸,此刻心一狠,偏头不予理会。
秦寿一开始还嗷嗷大喊,但屁股很快就被打得开了花,鲜血直流,衣衫已与肉混合成了一块,看起来惨不忍睹。
再到后面,秦寿如死猪一般趴在地上,嘴里哈喇子鼻涕横流,眼睛变得如死鱼眼一般,一动也不
动。
“宗主,这……宗门重建正是需要人的时候,不如让秦寿去干杂役的活儿,也好比打成一具尸体强呀。”
秦时衣看着满身是血的秦寿,终究还是不忍心,便拱手向罗阳天求情,声音中带了几分苍老。
罗阳天看了他一眼,魔界侵略之时,你就有小动作,还妄图得宗主之位。
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念在秦时衣在星河宗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情况下,他微微抬了一下手。
执法堂的弟子停止了打板子,此时,秦寿只能发出微弱地一丝“哎哟”了。
“既然你师父替你求情,那我总不能一点理也不讲,从今以后,你被贬为外门弟子,星河宗的所有厕所,都由你打扫!”
罗阳天怒道,继而:“秦峰主你管教无方,念在你多年为了宗门付出的情况下,我罚你御兽峰的资源减半,你可服?”
秦时天心中一紧,有些后悔,何必跟着躺这趟浑水,这下所有御兽峰弟子都要跟着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