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重缓急,还是先议州中之事。”陈圭正色道。
“好,汉瑜说的是。”看见对方眼色,仓远公欣然道。
“各位,请。”陈
圭说完,领着糜竺便往内堂而去。
张家与陈家的确是世交,两家联姻对大局有利,身为一家之主,仓远公又为之前的事将姿态放得很低,他又何妨顺水推舟。当然心中清楚,此事与叶郎之威亦不无干系。
到了内堂落座,侍女捧上茶水,陈圭便挥退左右,此刻糜竺却有些犹豫了。
陈圭见状不禁有些生疑,你要寻我说事儿,怎么事到临头反而犹豫?莫非……
“子仲,你这是何故?莫非战局还有什么变故?”
糜竺摆摆手:“非也非也,叶将军一诺千金,他既然说了保徐州,就必定无碍。”
“那子仲你吞吞吐吐,却为何故?”陈圭松了口气又问。
“叔父,那日叶将军与竺同车,言中之意是要求我糜家的凤纹古玉。”糜竺终于道。
“凤纹古玉?”陈圭听了双眼微眯,想了想面上露出颇堪玩味的笑容。
“子仲,君子行止有礼,有些事不能言尽,以子仲的聪明怎会听不出来?”
糜竺闻言微微颔首:“叔父也是此想,那看来叶将军定是此意了。”
“子仲,若是如此,对徐州,对糜家皆是好事儿,难道你怕委屈了贞儿?”陈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