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朱由校满意的点了点头。
“奴婢告退!”
邹义当即离开。
“朕不是不讲道理,有些事情朕之前也给你说过,捞银子可以,可是捞的太多不是什么好事,就像当年的高淮,若不是他在辽东乱搞,怎么会弄得民愤滔天,士兵作乱。”
朱由校这话其实也是在敲打一旁的魏朝。
“陛下说的是,有些奴婢眼睛钻进钱眼里去了,全然忘了是谁给了他们现在的权势和好日子。”
魏朝连忙点头称是。
“卢受过了年是要请辞的,王安的身子骨一直不太好,这司礼监掌印的位置朕准备留给你。不你要管好手下的人,该拿的银子可以拿,不该拿的一分都不要想。”
“皇祖父让他们出去开矿赚钱,他们借机盘剥百姓,搞得天怒人怨,每年才弄到一百多万两银子,到底有多少揣进了他们自己的腰包,用脚指头都能知道。”
“到最后,坏名声都让皇祖父担了,好处他们自己捞去了,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你也让人查查,有哪些做的十分过分,朕不介意杀鸡儆猴。”
朱由校先是给魏朝画了个大饼,接着又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陛下放心,奴婢一定好好处理这些打着皇上的名头为自己捞钱的人。”
魏朝知道,这也是朱由校给自己的考验,若是做的不好,司礼监掌印想都不用想了。
矿监的事情,也是王佐走了之后,朱由校才想起来的。
既然缺银子,那就想办法搞银子,这些矿监背地里肯定捞了不少,必须得让他们吐出来一些。
当然让他们全部吐出来不现实,也不能这么做,总不好寒了这些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