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m 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 这一觉睡得很熟,也很长,昏天黑地,叫都叫不醒。 累到什么程度,才会睡得如此之沉?卞慈没有去吵醒他,抱膝坐在一旁,静静地看雨,卞雅睡足了,也不声不响,目不转睛看了他一阵,蹑手蹑脚爬到姐姐身旁,学着她的样抱膝而坐,眼珠骨碌碌直转。 消停了一会儿,她把嘴凑到卞慈"> ..com 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 这一觉睡得很熟,也很长,昏天黑地,叫都叫不醒。 累到什么程度,才会睡得如此之沉?卞慈没有去吵醒他,抱膝坐在一旁,静静地看雨,卞雅睡足了,也不声不响,目不转睛看了他一阵,蹑手蹑脚爬到姐姐身旁,学着她的样抱膝而坐,眼珠骨碌碌直转。 消停了一会儿,她把嘴凑到卞慈">

第九节 一件玩物而已(1 / 2)

仙都 陈猿 1283 字 7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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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很熟,也很长,昏天黑地,叫都叫不醒。 累到什么程度,才会睡得如此之沉?卞慈没有去吵醒他,抱膝坐在一旁,静静地看雨,卞雅睡足了,也不声不响,目不转睛看了他一阵,蹑手蹑脚爬到姐姐身旁,学着她的样抱膝而坐,眼珠骨碌碌直转。

消停了一会儿,她把嘴凑到卞慈耳边,压低声音问道“姐姐,他要睡到什么时候?”

卞慈怔怔望着她,鼻子一阵阵酸,强自镇定,笑道“不知道,让他睡吧。”

“哦。”卞雅点点头,靠在姐姐肩头,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这一瞬间,卞慈觉得过去付出的一切,都没有枉费。

暴雨如注,终日未歇,卞慈取出干粮分与妹子,双手拢成碗状,凑了些雨水解渴。

喝了几口,觉得不大对劲,似乎有什么阴影覆盖在头顶,卞慈抬头瞥了一眼,却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跟前,雨水顺着他的衣衫淌下,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开,涓滴不湿。

卞慈打了个寒颤,水从掌间洒落,顺着下颌淋湿了前襟,她顾不得擦拭,急忙起身见过来人,叫了声“楚师叔”。

卞雅缩在姐姐背后,探出头看看楚天佑,又回头看看魏十七,咬着拇指,模样甚是可爱。

不知何时,魏十七已然醒来,默默注视着楚天佑,仿佛初识,又仿佛久别重逢。

他是个罕见的美男子,身高腿长,在文质与野性、俊朗与粗犷、青春与成熟之间达成某种巧妙的平衡,让人见而忘倦。

都说灵宝择主,性情相投,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美男子,竟然掌控二十四颗定海珠,纵横决荡,杀伐惨烈。

楚天佑朝他招招手,自顾自转身行入雨中。

魏十七起身整了整衣袍,其实也没什么好整的,拍拍尘土,紧紧腰带,仅此而已。卞慈颇有忧色,魏十七摸摸她的脸,道“没事,在这等着。”举步赶了上去。

卞慈红着脸,搂住妹子,神情有些恍惚。

楚天佑浑身上下滴水不沾,魏十七淋成落汤鸡,二人一先一后行在雨中,无移时工夫,来到一棵参天大树下。

魏十七躬身见礼,口称“前辈”,楚天佑拍着湿漉漉的树干,若有所思,道“魏十七,老鸦岭枯藤沟猎户出身,自幼失怙,得齐云鹤引荐,拜入仙都门下,师从奚鹄子徒荀冶,凝结道胎后,晋升内门,由卫蓉娘代为授艺。修习云牙宗‘啸月功’,炼体有成,善使一条铁棒,御藏雪剑。赤霞谷一战,得吾紫阳之徒阮静指点,藏于山腹中,逃过一劫,后拜入昆仑御剑宗,师从岳朔。于岁末赌局脱颖而出,得掌门吾紫阳看重,修炼天狐地藏功,炼成本命飞剑,诛杀钩镰宗长老鲁平,强夺五色神光镰,‘金刚’法体大成,转而祭炼山河元气锁,小有波折,不久前阴锁通灵,功告圆满。”

魏十七苦笑道“是,前辈所言不差。”

“吾紫阳对你寄予厚望,极北高空的那道裂缝,你去看过吗?”

“小子修为低下,无缘一见。”

“我去看过,亲眼,连通此界和上界,癸水之气如洪流,夹杂着时光之力,势不可挡。”楚天佑望着北方的天空,似乎在回味那惊心动魄的一刻,罡风猎猎,青冥剑颤,他距离上界是那么近,又那么远,“天地虽大,能飞往极北高空,亲眼见识这个秘密的,寥寥无几。吾紫阳算一个,潘师兄算一个,剩下的,只有我了。”

“是。”

楚天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许灵官没伤到你吧?”

“那个,侥幸全身而退。”

楚天佑笑了起来,“嘿嘿,全身而退,不止于此吧!我且问你,许灵官现在何处?”

“一时没收住手,坏了许殿主的性命,望前辈恕罪。”

楚天佑从袖中摸出破碎的玉牌,合掌一搓,无数碎屑纷纷落下。“身死道消,形神俱灭,死劫,避不开,也逃不过……许灵官身上的好东西不少,有哪几件落于你手?”

魏十七取出残破的“三尸拘魂符”,恭恭敬敬奉上,楚天佑二指夹起宝符,道“此符乃是凌霄殿至宝,须得传与下一任殿主,不能赠与你。”

“不敢,还请前辈收回。”

“还有呢?”

魏十七从颈下解开月华轮转镜,双手奉上,这一次,楚天佑没有直接收回,问道“贴身收藏,寸步不离,看来你颇为中意此镜,何故?”

“昆仑弟子中有一人乃是当年七榛山惨祸的幸存者,小子与她颇有交情,死者长已矣,愿将此镜赠与她,也算是个了断。”

“可是云牙宗掌门余三秦的幼女余瑶?”

“正是此女。”

楚天佑沉吟片刻,忽道“此镜名为月华轮转镜,逢满月自照己身,能传送至万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