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
当然,羽川條平不否认这时候把话题引导向叶更一的身上存在一些私人情绪,但这个男人毕竟是刑警的同伴……搞不好本身就是一个刑警。
“呃,我……呃……我的意思是,你应该是第一次听到【穿刺大名】的传说吧?”
什么情况?!怎么搞的我这么紧张?!
羽川條平调整了一下呼吸,稍作停顿,斟酌了一下说辞,看向女佣离开的方向,道:
“听到那么血腥的传说……你这会儿居然还有心情喝咖啡?”
“你的高见是?”叶更一不咸不淡的反问。
“啊?我……我……”
问题简简单单地又被抛了回来,羽川條平张了张嘴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回答。
自己的高见?
总不能说,是为了挑拨寅仓家这几个人的情绪,让他们一致对外,也方便自己顺利执行后续的计划吧?
寅仓实那皱了皱眉头,明显偏帮羽川條平,道:“现在麻信哥死了,迫弥哥也不知所踪,你们既然是管家找来的帮手,至少也要出一份力吧!”
嘿,上钩了。
羽川條平悄悄抹了把冷汗,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被那个黑衣青年看着,心里莫名感到一阵发毛。
“无知从来都不是问题,但有些事还是要先弄清楚,再发表言论,例如,弗拉德三世用木桩贯穿的不是只有背叛者,他施刑的对象还有俘虏、当地的贵族、不满他暴力的平民百姓……不要随便把摒弃和扭曲历史当成一种习惯,哪怕这是你们从小的教育。”
叶更一没有表情,声音也给人一种冷冷的感觉,道:
“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不死何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