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规律的那套,那罗马教会自己就在搞这些研究,而且经常赞助相关的研究者。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如果嫌这太远,那你身在君士坦丁堡,而且会希腊语,总归知道‘哲学’这个词本身吧?”
“这个我倒是知道。希腊语的哲学,就是‘爱’加上‘智慧’组合成的。”郭康说。
“这边不是还有个圣索菲亚教堂么,它的名字就是‘神圣的智慧’,意思是这里供奉天父的圣智。”让娜举例道“你看,这不就是二者最明显的联系么?实际上,希腊人的哲学,对教会……”
“哎?”朱文奎大吃一惊“不是因为那边,供奉一个叫索菲雅的娘娘么?”
“不是,你……”让娜正想讲道理,听到他的话,差点没绷住。
她看着郭康和朱文奎两张无辜的脸,扶着额头,半天才缓过来。
“你怎么了?”郭康关切地问。
“没什么,看来下次我要弄个铁箍戴头上才行。”让娜嘴里说没事,却是一幅气急的样子。
“为什么啊?”郭康依然没理解。
“我感觉我头大,怕涨破了。”让娜没好气地说“回头做个铁家伙,戴额头上冰着,可能还好一点。”
“那我帮你打一个?”听说要打铁定做,朱文奎跃跃欲试。
“……”让娜差点背过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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