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击败,自己也受伤死了——这应该是唯一一个战死的罗马主教吧。之后,元老院索性把罗马主教和教团都赶了出去。”
“天哪,我都不知道他们闹得这么大。”让娜惊叹道。
“这件事,我觉得是宗教改革的重要一环。”郭康说出了自己的观点:“要知道,那时候正是第二次十字军的筹备阶段,罗马主教的势力如日中天的时候。他们在那时就已经有这么清醒的想法,而且付诸实践,还坚持了很长时间,已经很难得了。”
“至于为什么不出名……可能是因为这事儿太‘罗马’了。”他想了想,说:“反对改革的人讨厌他们,自然不会到处宣传;支持改革的人,认为宗教改革是件光荣的事,这份荣耀应该属于西北欧的蛮族,怎么能和罗马扯上关系。所以,肯定不能从这里开始。”
“有这么夸张么?”让娜犹豫地问:“你说的是不是太过头了?他们有这么小心眼么?”
“你可以祈祷最好没有,但至于我……”郭康笃定地说:“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蛮族人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