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大事。”领头的杨文宪制止了他们,问道:“老汉,你要知道,我们公子虽然不好女色,但也是很受人欢迎的。之前公主每次来,都得跟其他姑娘吵架呢!”
“不过,公子治家有方,这些姑娘也就是斗斗嘴,其实是很团结的。”他吹嘘到:“上次不知道为什么,还一拥而上,把来访的李公子给打了。”
“哎?这个我倒是听李家的车夫讲过。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老车夫也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那肯定是李公子撞破了他们的好事,众人一时羞恼,才拿他出气的吧。”
“对。要知道,李公子从来不走正门,都是翻墙进去的。”
“我们又没通报,也不知道里头在干什么啊。”
“是啊是啊。这样就太唐突了……”
众人七嘴八舌讨论了一番,得出了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结论。
有人拿出茶水,请老车夫讲讲他的故事,老车夫也当仁不让,说了好几个希腊贵妇的宫中秘闻,让大家啧啧称奇。末了,他说自己还得赶回去换班,就冲卫兵们抱了抱拳,说下回再聊,正好顺路带点吃食来。
等他驾车离开,众人也心满意足地回去了。
当然,郭康和狄奥多拉,暂时是不知道这些“小人物”做的“小事”的。
这会儿,郭康正匆匆带着狄奥多拉来到客厅,请她暂且坐一会儿。
虽然乱七八糟的知识懂得不少,这个世界的“内力”似乎还加深了他的记忆,但郭康唯独在处理和异性关系上,是真的缺乏经验。
到现在,他其实也不敢保证,狄奥多拉是打的哪出算盘,或者说到底准备进行到哪一步。
而已知的经验是,当一个人不知道干什么的时候,按部就班、遵照规则来,是最稳妥的方式。这样,就算出了问题,也可以说是规则的问题,而不是自己的问题,一般也就不会被过分追究了。
所以,遇事宁可机械一些,也不能胡乱自作主张——在塞里斯长久历史带来的无数经验中,这也可以归入最实用的一类。
于是,脑子已经有点空的郭康,开始按照接待客人的惯例,准备给她先安排一间客房。等老爹回来,再说其他的。
然而,郭康刚走出客厅,就看到义父抱着一大摞书,从后门那边走过来。
义父左右瞧了瞧,见没什么人,就同样急匆匆地往屋里赶去。走到半路,突然看到郭康出现,让他也有些意外。
“康儿?回来这么早啊?”他先打起招呼。
“太后下午有事,我们就各自离开了。”郭康说着,上下打量了下:“这书是……”
“我刚找人借的。”义父招呼道:“来,帮我个忙,把这些书都放我房间去,分类摆好。”
郭康一头雾水,只好又去帮他搬书。路上,他试探地说:“对了,爹,狄奥多拉来咱家了,正在客厅呢……”
“哦,那丫头啊。”义父点点头:“挺好啊。她是来找你的吧?放心,不用你忙太久,帮我弄好这些书就行。”
“这是怎么了?”郭康还是不解。
“你娘要回来了。她走之前让我多看看书,但我哪有那功夫。”义父愁眉苦脸地说:“本来想拿你的书的,但老李说我傻。你的书,你娘能不认识?所以他帮忙,找其他人七拼八凑,借来了这么多,这样也显得我至少在看书了。”
郭康觉得,这几摞书也不算太多,确实花不了多少功夫。虽然他怀疑这能骗得住义母么,但都到这份上,好像也只能帮忙应付下了。
他三下两下,按照类别把那些书放好。再次说起关心的话题:“爹,狄奥多拉说想在咱们这儿住几天,我让她住客房?”
“不住客房还能住马棚啊!”义父顺口说了句,然而片刻后又反应过来:“不对……你小子把人家姑娘哄家里了?”
“呃,不是我哄的,是她自己非要来的。”郭康发现今天一整天都在纠正别人的误解。
“那不都一样。”义父摇摇头,叮嘱道:“她是个好姑娘,我是知道的。你要是喜欢她,就和人家明说,要是能谈成,回头我就去找媒人。要是真不喜欢,也要当断则断,否则,就……哎,不提了。”
他有些无奈地摇摇头:“你喜欢谁,爹都支持,不过你要好好待人家啊。”
“啊,我知道了……”见义父并不怎么意外,甚至已经直接考虑结婚问题了,郭康也没有办法了。
“那我到底让她住哪儿啊?要不要让张妈来,打扫下客房?人家还等着呢。”虽然感觉义父也不怎么靠谱,但他眼下也只能问对方了。
“咱家还让人这么见外?当然是她想住哪儿,就住哪儿了。”义父毫不犹豫地说:“你问问她,只要合乎身份的地方,她想住哪都行。我这就让杨文宪喊人来,好好收拾下。”
“哎?对。还是爹你聪明。”郭康一下反应过来:“行,那我问她自己得了。”
得到一个把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