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封阳走后的一段时间,她总是有些闷闷不乐的,后来等她缓过来了,关注点回到咱们阴香堂本身来,她咋咋呼呼地跟我汇报说:“蓁蓁,咱们阴香堂已经有好多天没有接到任何任务了。”
我不以为意道:“或许是外界听说了咱们阴香堂被炸了的事情,暂时都不敢上门来找咱们办事呢?”
“怎么可能!”柳书禾振振有词道,“三哥成功渡劫的事情,在阴阳两道早就传开了,就奔着这一点,咱们的生意只会比以前好,怎么可能一单生意都接不到呢?”
我其实并不主张急匆匆地再去接单子,大家需要好好休养生息,但柳书禾却嗅到了这里面的不同寻常之处。
几天后,她又气冲冲地来找我,一掌拍在桌角上,恨恨道:“我说这段时间怎么没人上门来递请事帖呢,我主动出去招揽生意,都频频被拒绝,原来是有人从中作梗!”
我诧异道:“你的意思是有人抢咱们阴香堂的生意?谁?乔家吗?”
“乔家要有这么大的本事,就不会输得那么惨了!”柳书禾咬牙切齿道,“是京都的唐家一直在抢咱们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