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行,从路上穿梭而过,黎泾镇的梨园四周的石路裂痕尤为深重,日日被各式各样的轮子碾过,显得伤痕累累。
白色的墙身,染得乌黑的墙头,梨园是黎泾镇为数不多的大宗族和百姓齐声叫好、一同垂下泪来的地方,咿咿呀呀的戏腔从园中飘荡而出,墙外靠了一圈半大的孩子,将耳朵抵在墙上仔细的听着。
“噫呜…黄金台上登上我伽泥奚…头顶兽冠结双鬓,又披上我铁衣!”
台上登上个一身黑甲黑旗,带着兽牙玉石装饰的戏子,面上画得威风凛凛,下头的一众人顿时骚动起来,有人义愤填膺,有人扼腕叹息,还有人落泪不语。
黑甲黑旗,带着兽牙玉石装饰的戏子一抖袍子,喝道:
“木焦蛮!”
“臣在——”
台后顿时窜上来一人,身材微胖,披着金色的铠甲,戏子面相周正,脸上却画着两条鼠须,显得猥琐起来,此人一出现,下方顿时嘘声一片。
下首的人群中站着一老人,正连连摇头叹气,两手负在身后,不曾想身后响起一个温厚的声音。
“老人家,这演的是什么?”
老人两鬓斑白,正眯着眼看着,呵呵一笑,答道:
“伽泥奚命陨大厥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