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
太皇太后坐不住了,起身不停地在殿内徘徊起来。
一边徘徊,一边喃喃自语。
“好一个安郡王妃,竟然敢在哀家面前玩瞒天过海的把戏,真是该死。”
“顾楠是南烟县主?如果是这样的话,岂不是说萧彦与顾楠是堂兄妹?”
她顿了顿,忽然转身,紧紧盯着孟云裳。
“不对,若如你所说,安郡王妃早就知道顾楠是南烟县主,为什么还要让南烟县主嫁给萧彦?
堂兄妹成亲,这可是**啊!”
孟云裳脸色一滞,眸子快速转动下,随即一脸困惑。
“是呢,我也想不通其中的缘由啊,或许是她知道的时候,顾楠与摄政王已经被赐婚,她为了女儿的安全才没说出实情?”
顿了顿,她接着问:“太皇太后,无论安郡王妃出于什么缘由,摄政王娶了顾楠已经是事实。
您不觉得**这个罪名比安郡王妃的缘由更重要吗?”
太皇太后愣了下,随即眼底射出一抹阴冷的笑。
“你提醒得对,萧彦他**啊,哈哈哈,有了这项罪名,萧彦就再也别想触碰朝政一点。”
她越想越激动,捏着佛珠的手忍不住有些颤抖。
牙齿咬着嘴唇,呵呵冷笑,“这回哀家可以彻底搬倒萧彦了。”
她转头,看向孟云裳的目光带了两分满意。
“你是个懂事的孩子,知道有什么事赶快来禀报哀家,这份心意哀家记住了。”
孟云裳摇头,“即便我不来说,安郡王稍后也会来禀报您老人家的。
我来找您,是因为您疼我,对我真的好,所以我也想报答您。”
太皇太后对这句话十分受用。
“哦?你打算怎么报答哀家?”
孟云裳上前,压低声音道:“我可以想办法拿到顾楠身上的蝴蝶令印记,帮您的打开宝藏地库。”
太皇太后眸光微亮。
“哦?说来听听。”
孟云裳凑过去,同她耳语起来,“首先您得先......”
摄政王府。
顾楠担心萧彦的伤势,早上起来用了早饭,就带着安郡王妃起程,准备返回清河。
马车刚到城门口,正要出城,后面响起急促的马蹄声。
“摄政王妃留步。”
顾楠掀开车帘一角,看到两名内侍纵马疾驰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