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马前,郭长生等着无聊和士兵玩起了三子棋。
士兵似乎不是很高兴,急忙站起身。
“不玩了,一百局一把没赢,话说回来,你一个瞎子也能受恩惠?”
郭长生点了点头,毕竟没刀也走不到今天,可就是不知道为何一直问。
这时,去通报的跑了回来,紧接着两人悄声嘀咕着。
“怎么说的。”
“夏侯将军也在,让他进去。你说咋楚将咋也干这事。”
“可能压力大,兄弟你在跑一趟带进去吧,他走进其他营帐里就不好了。”
两人又打量了郭长生一眼,推开了拒马领着郭长生入了营。
郭长生狐疑的跟在身后问道:
“军爷,我是不是引起什么误会了,你们总说的恩惠是什么意思。”
“你真不知道?。”
士兵回头打量了一眼摇头郭长生,便简单讲了几句。
原来这军营里所说的恩惠,其实就是泻火!
军营里短则几个月,长的数年都出不去,自然而然那青楼就把业务伸了进来。
恩人便是客,受恩惠的人便是那青楼女子。
只不过最近临近商贾大会,几乎白天黑夜都在操练哪有人会点恩惠之人。
郭长生听着冷汗直冒,松鼠在肩膀上一直在吱吱嘲笑。
走了许久,郭长生跟着来到了一营帐前。
“这就是楚将营帐。”
士兵说完又看了郭长生一眼便离去。
郭长生在营帐门前站了片刻,这不懂话术,闹了误会肯定有人会生气,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刚用竹子挑开门帘刚踏进一步。
“诬蔑本将!受死!”
忽然愤怒声音带着杀气浇头,一抹寒芒带着青墨气息气势汹汹只刺而来。
锋利的气息裹挟着风直接将帐门向外翻去。
眼疾手快,青竹直接点上寒芒。
“锵!”
一股巨大的气浪将营帐像一个热气球一样鼓起。
刚走没多远的士兵听到声音急忙回头看去,一脸惊愕。
“这么夸张?”
营帐内,郭长生用竹尖点在银芒笑着道:
“楚将的枪果然厉害,就是那半吊子境界得在努力努力。”
楚云岚听着数落她的话语,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眼前之人。
缝补又缝补的白衫,背篓,和肩膀上的在给自己挥手打招呼的松鼠。
楚云岚嘴唇止不住的颤抖,“郭郭长生。”
“做事要沉稳,在县里说多少次了,别那么着急动武,你打不过怎么办。”
枪掉落在地发出当的一声。
她回营这么久,一个人被升为主将,最想见的就是生死未知的父亲。
在就是青岚县里,相处快一年总是对她微笑的瞎子。
眼眶慢慢泛红,直接扑向了郭长生的怀里呜呜的了起来。
这一刻哪还有刚刚杀气凌人的样子。
郭长生感受着冰冷的盔甲也是一愣,他知道楚云岚坚劲如竹的性格。
受伤没哭,濒死没哭,父失未落泪。
如今见到自己却哭的委屈,看来在营中是受到了不少风欺雪压。
松鼠虽然经常被她欺负,但还是摸了摸楚云岚的头。
片刻后,楚云岚推开郭长生,神情回归了严肃,眼眶通红不挂泪痕,可桃叶眉尖易觉愁。
郭长生微笑着捡起枪在架子上摆放好,随后在床边坐了下来。
楚云岚也发现了郭长生的不对,虽然面容没变,可气息却是更为沧桑了些许,最主要的是那手臂,竟然好好的。
“你手臂怎么好了。”
郭长生晃笑道:“这说来话长,我就是因他来的,可讲故事之前也没个茶招待。”
楚云岚拿了一杯水递给了郭长生,也在坐床边做了下来无语道:
“你还以为这是锻刀坊什么都有呀!赶快讲,本姑娘现在就要听我走后所有的事情!”
月半星河,营中无数火光在夏风中摇曳。
郭长生避开讲了一些,主要是在荒漠金藏武帮和小五的事。
楚云岚听了面容也带着惊色气愤的道。
“小五是个好孩子,那五百人肯定是三皇子命令金藏武帮干的!因为金藏武帮开年挂上了武帮之首名头,而且我回来后暗中调查了一番。”
“调查到了什么?”
“孙田是三皇子指使给邻国送关隘布防图,我爹将图自己带着放在身上,才被掠去。”楚云岚狠狠锤了一下床面继续道。
“可我想不明白,三皇子为什么要这样做,战争失败对火凤城的掌政没有丝毫有利,反而会在京中被人口诛笔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