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一个房间,郑风一看,这娃为了请自己来住,定然是打定主意,父子二人同住,腾出一个房间。
二牛进屋,就听一个中年汉子,大嗓门。
“放羊后,又到哪里疯去了,这么晚才回家,也不知道早点回家做饭,不知道你爹上山打猎辛苦?”
二牛回头看了一眼郑风,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说道:“先生,我爹是村里最好的猎人,我也不知道他今日回来,这几天一个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让你见笑了。”
二牛解释,同时对着侧边厨房的父亲大喊了一声。
“爹,从今日起,村里的先生,就住到咱们家,我和你挤一下。”
二牛人小很有主见,屁颠颠地跑向厨房。
“二牛,为什么不早点回来说一下,还好打猎回来,有猎物和一些山货,正好也煮了一些,不然还不臊得慌。”
二牛他爹,听后二牛的介绍就迎了出来。身穿狐皮褂子,一身腱子肉,身高六尺,身形魁梧,一双眼睛特别有神,猎手的视觉、听觉和嗅觉都很灵敏。
对于儿子对自己的夸赞,内心喜悦,对来村的私塾先生,心有好感和尊敬。
“先生能来,那是我李大山和儿子李二牛的福气。”
“正好煮了一些山货和一腿野猪肉,先生赏脸尝尝。”
李大山热情邀请,说着好话,就用一个大土钵,盛满了端到堂屋的木桌上。
闻着香喷喷地野猪肉,二牛两眼放光,嘴馋的小样,郑风看得真切,但二牛硬是忍住,恭敬地请郑风上座,用长长的筷子,夹起最大的一块,放进郑风面前的土碗里。
“先生,这是这一腿野猪肉重最大的一块,也是肉质最好的一块。”
小家伙看来很有经验,不愧是猎户的儿子。
“哟,懂事了,知道孝敬先生。”
又端着菜进来的李大山,看着儿子李二牛给郑风夹菜的一幕,微笑打趣。
“爹,您也辛苦了,这一块也不小,儿子孝敬您。”
李二牛今日特别有礼貌,也很乖巧。
郑风领情,李大山也笑纳了,李二牛也为自己夹了一块。
李大山根本不知道今日会有人来做客,野猪肉切得很大块,一腿野猪肉也没有切几块,每块都很大,最小的一块肉,也不比面前的碗小,都是架在碗上,李二牛一脸地愉悦,吃得满嘴流油,一块就吃得心满意足。
看来父子二人日常生活简单,肉都是简单的改刀,煮熟就开吃。
郑风见二牛,人小肚皮大,风卷残云将面前那一块比碗还大的肉,三下五除二,很快干掉了。也用筷子撕下一块,品味了起来。
别说这野猪肉味道鲜美。好吃得停不下来。吃完了也觉得意犹未尽。
“李大哥煮的野猪肉,味道鲜美,肉质细腻,口感甚好,多谢了!”
“先生客气,喜欢吃,多吃一些。”
“刚才二牛夹的这块肉,足够了。”
李大山接下来和郑风聊了一下村子里的情况,还有这次打猎的一些事情。
郑风对村民也有了大致的了解,这个村子居住的大都是李姓族人,有外来定居的,也是有姻亲关系。
村里年亲一代,都识得几个字,主要是村长很有远见,每过几年都会请私塾先生来教快要成年的年轻人,李大山也是幸运的,也接受过私塾先生的教导,也认得几个字,李二牛有另外一个名字,李不凡。
只是村民觉得李二牛听起更接地气,李不凡这个名字,反而没人叫。
估计要等以后入城办事的时候才会启用李不凡这个名字。进了城,再喊李二牛就显得有些土气了。
李大山将自己的房间让了出来,让郑风住下,自己跑去和儿子挤一块。
床铺上铺有山羊皮,
入夜四周很黑,也很寂静,打猎归来的李大山为儿子李二牛煲了野猪腿,饭后和郑风聊天一阵,很快和儿子进入了梦乡。
这是郑风进入这个空间第一次睡觉。
睡得很踏实,梦里看到一位头扎冲天辫的孩童,扑闪着一双大眼睛,冲着他微笑,露出一口小白牙。
自我介绍名叫李二牛,这是一个很有乡土气息,也很接地气的名字,他还有一个很有文化的名字叫李不凡。
郑风说了自己会教孩童们读书认字一段时间。
到了村口,于是在村民的眼里,就看到了这样一幅画面。
羊群在牧羊犬的驱赶下回村,郑风被一群牧童恭敬地请到了大青牛的背上悠闲地坐着,孩童们乐颠颠的跟在大青牛的两侧,叽叽喳喳的问东问西,眼睛扑闪着灵动,一脸恭敬。
村庄三面环山,外围入口处有石条砌成的围墙,高十余米,有几百米长。入口有老人盯着。
“二牛,看你们乐颠颠地,怎么带了一位外人回来?”褶皱干巴的老人,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