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微笑,杀这些人自觉是不得已而为之,对他们出手,有些掉价!
“刚才你敢拼敢打,但是还是有些欠缺!”
丁醇静静地听着,心里还是有些不服,要是自己甲胄和佩剑尚在,还不是砍瓜切菜!
“你心地善良,要知面对敌人,不够狠站不稳!”
“一开始双拳攻击,打得恶奴鼻血长流,也仰面倒下了,看似大胜,可一会儿他们又起来了,继续以你为敌!下手是不是该狠一些?”
“有一位兄弟说得好,能一击必杀的,就不要出第二拳。”
丁醇眼睛亮了,之前的不服,是自觉输在装备上,可分析下来,自问一开始自己是否尽了全力?
“因为很多时候,我们只有一拳的机会,不是你死就是它亡!”
郑杰以前遇到猛兽时往往都是一拳击杀,因为他是孤儿,不能让自己倒下,全力以赴,若是不能击杀对手,就该考虑撤离。
二人一路,远离事发现场,郑风看似随和的讲解,每每说到丁醇心坎里,心服口服。
一切言论都看谁说,郑风在丁醇深陷重围孤注一掷搏命的一刹那,梦幻般的秒杀,还是团灭,灭得那么彻彻底底,尺骨无存,那一刻,丁醇从心底折服!
神驹不凡,引得他人觊觎。
郑风和丁醇面对肥仔和一群恶奴包围,丁醇双拳轰倒两位恶奴,郑风座下神驹富有灵性,托起郑风冲出重围。
丁醇断后被围攻之下,面对肥仔弓箭射击,情急之下,神驹护主。
啾啾嘶鸣,冲向侧面进攻公子的恶奴,箭矢呼啸而过,恶奴避让不及,被马蹄踢中胸膛,挥刀还击时,被丁醇一拳击中。
“骑在马上并不适合近身搏斗,虽然丁醇双拳攻击尚可,也只是比单个恶奴强,面对一群恶奴,短时间交锋无碍,可肥仔弓箭射击,战斗中的丁醇,防不胜防。”
郑风一旁看得真切,并自信若是自己出手,这群人不是一招之敌。只是有心测试丁醇的忠心和实力,暂且静观其变!
“杂碎!你打伤小爷手下这么多人,不射死你,小爷跟你姓!”
肥仔发狠,再次弯弓搭箭。
两只箭矢上下齐飞,打算人和马一起射。
被恶奴包围攻击的丁醇,双拳不断挥出,击飞了左边一个恶奴的刀,击退了右边一个持剑的恶奴,仓促收拳抵御射向自己胸口的箭矢,发现一支箭矢同时射向座下神驹。心头一晃,双拳分开抵挡竟顾此失彼。
右拳救下了座下神驹,自己左拳却未能挡住射向胸口的箭矢,好在俯身之际,避开了胸口,射到了肩头。
没有甲胄吃了亏!血流如注!
丁醇也是条汉子,咬牙拔出箭矢,倒钩撕下肩头一块血肉,全然不顾,力量灌注右手,箭矢呼啸而过,射向肥仔脖颈。
肥仔大惊,丁醇也太拼了,肥仔防不胜防,怎么也不会想到,双手空空如也的丁醇会拔出肩头箭矢,没有射向近处的恶奴,却向他攻击。
出乎意料,才能出奇制胜!
不过丁醇也没有想到,肥仔身边两位恶奴不去狙击丁醇反击的箭矢,反而挥刀劈头盖脸的砍了过来。还是两人左右同时攻击。
负伤的丁醇毫不退却,硬着劈来的刀,不避不让,冲了过去。
看到这里,郑风再也没有忍住,既然丁醇人品过得去,打不赢是能力问题,敢不敢,是意识问题。
丁醇孤注一掷地向前冲打算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就在猛冲到刀罡的一刹那,面前的刀罡散了,所有的人成了齑粉,犹如粉末铸就,瞬间回归本真。
丁醇回想,就在刚才,应得主人一句话,“这是要逼我大开杀戒!”/
当时热血上头的自己,并没有意识到郑风一句话说完,就秒杀了在场之人。
十几位恶奴,加上一个肥仔,全都刹时没影,要不是地上和空中飞溅的血花,真怀疑眼前的一切,是自己打算赴死之际看到的幻觉。
血雨纷飞,却没有尸体。
丁醇恍惚了良久,座下神驹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不适,贴心地一动不动。
不是存心要震慑丁醇立威,而是利用这群人考验丁醇的目的已经达到。
这群人既然以不务正业为荣,行杀人掠货为乐,出手为民除害,顺手杀之,也不算恃强凌弱。/apk/
丁醇背对郑风自然未能看清郑风如何出手的过程。
只是他即便盯着郑风看,也会看不清。这是武道三位一体的境界均不在一个层面的问题。
丁醇还在神魂未定时,发现一枚丹药进入了自己口内,顺着咽喉滑了下去,瞬间化开,沿着经络流走,行至肩头时,酥酥麻麻,忍不住用手摸,发现拔出箭矢带出血肉的那个洞不见了。
郑风摇摇头,笑道:“别不信!就是没有了!”
“没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