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我本懒得和你计较。”姜宜笑见小五来,便伸手接过她手里的圣旨,“这是圣旨。”
围观的人听见圣旨二字,顿时嘘声,静得针落可闻。
姜宜笑将圣旨展开,亲口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宁安县主持家有方,孝顺淑德,朕不忍其苦于后宅,特赐休书一封……”
两份圣旨念完,姜宜笑看着她冷淡道:“如何,就是我休了谢允北,但皇上准许我这么做,甚至降下圣旨。”
“至于你女儿的嫁妆?”
她嗤笑一声,“谢家哪儿来的银子,给谢明愉准备六十六抬嫁妆?这些都是我的银子,但我这几日见京城济善堂的孩子可怜,下定决心将这些银子捐给他们。”
姜宜笑直直看着她,挑眉道:“这六十六抬嫁妆,也是朝廷遣人亲自去收的,怎么,谢老夫人是对朝廷和圣上不满?”
张氏当即冷汗淋漓,憋到嘴边的话全都咽下,愤愤盯着姜宜笑,瞪得眼睛发红。
她没想过,在她印象中,姜宜笑只是个好脾气的儿媳,嫁给谢允北这个探花郎,是她这个商户女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她怎么敢众目睽睽之下说她不要谢家?
张氏气急败坏,却被一旁的人盯得面红耳赤。
旁边的人已经换了嘴脸,开始为姜宜笑鸣冤。
张氏眼睛一转,捂着头像是要装昏。
总不能让张氏白来一趟。
姜宜笑攥紧手中谢家这些年吃用的账单,朝着小五使了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