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帮助我去说服司马学士。”许止倩眼中一亮,“司马学士遇到你,可也真是劫数难逃。”“会不会说话,这叫做三生有幸。”张斐没好气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高文茵瞧了眼他们两个,一脸呆萌地问道。张斐瞧了眼她,笑道:“夫人,这种糟心事,你还是别懂为妙,免得你天天睡不着,如今我们已经决定为陈光讨回公道,你也可以放心,安心去做自己喜欢的事。”高文茵激动道:“是吗?”张斐和许止倩同时点点头。“那就好!”高文茵终于是松得一口气。张斐笑道:“这回夫人可以安心去照顾那些花花朵朵了。”高文茵羞赧地瞧他一眼,似乎想起什么,“对了!三郎,我打算在这小湖里面养一些鱼,你看如何?”张斐愣了下,道:“这湖水不是供我们吃的么,还能养鱼吗?”高文茵道:“我们喝的水是来自后面的山泉,这湖里的水是来自那边的小河里,一般都是用来洗衣。”张斐瞧了眼那波光粼粼的湖面,目光急闪。高文茵见他不语,道:“你看如何?”“啊?哦,养,必须要养,只不过要养一条君子鱼。”“君子鱼?有这种鱼吗?”说到一半,高文茵见张斐直接脱起衣服来,下意识地捂眼。“又不是没有见过,你捂什么眼。”张斐笑呵呵道。许止倩瞪他一眼,“你做甚么?”“游水!”“噗嗤!”许止倩当即笑出声来。张斐侧目看向她,很是诧异道:“你笑什么?”许止倩咯咯笑道:“你游什么水,是嫌命不够长么,上回就差点淹死在登州那条小河里面,还是人家阿云一个弱女子将你救上来的。”高文茵一听,忙道:“是呀!三郎,你可别冲动呀!”“我...!”张斐差点没有一口老血喷出,是有苦难言,“我不跟你们争,这行动就是最好的证明。”他鞋子一脱,穿着高文茵亲手为他缝制的雄鹰大短裤,便往湖边走去。“哎!”许止倩见他来真的,不免担心的站起身来,也知其要强的性格,心念一动,喊道:“这里人来人往,你这般模样,成何体统。”扑通一声,这就是最好的回应。张斐一头栽入湖里,一个仰泳,嘴里开始高唱道:“我爱洗澡,乌龟跌倒,噢噢噢.......!”他其实很喜欢运动的,羽毛球、篮球、足球,包括这游泳,但是前三项运动,这里没啥条件,这里要是当个泳池,那倒是挺不错的。许止倩、高文茵都已经来到湖边,可见这厮非常畅快的哼着小曲,倒也松了口气。忽听得“哎幼”一声。高文茵心中一凛,“三郎,怎么了?”“草!忘记做下水前准备,腿有些抽筋。”张斐一边说着,一边焦急地往岸边游来。这可将高文茵急坏了,“快些来人啊!”许止倩直接就准备湖里跳。“别喊!”张斐是死要面子,赶紧制止高文茵,“我还稳得住。”这湖不是很深,张斐一手掰着脚背,尽量拉伸,凭借一手一脚,半游半走,堪堪回到岸边。高文茵似乎很有经验,立刻蹲在他脚前,抓住他的脚掌往前一摁。“呼...!”张斐当即一声呻吟。“都说别让你下水了。”说完之后,许止倩再也忍不住了,噗地一声,咯咯笑了起来,“真是行动就是最好的证明。”高文茵也忍不住了,二女笑得是前俯后仰。“笑笑笑,不怕呛着。”张斐滴咕了一句,尴尬地爬起来,一瘸一拐的来到亭内,拿着外衣裹在身上,手往旁边一伸,高文茵立刻上前来,本想轻轻搀扶着张斐,哪知张斐狠狠将她那丰腴柔软的身子往怀里一搂,嘻嘻笑道:“因祸得福啊!”高文茵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当即给了他一个妩媚的白眼,“我看还是养鱼吧。”“不!”张斐道:“除君子鱼,什么鱼也不能养。”身后的许止倩道:“你也不是君子,要不叫耳笔鱼。”......而那边苏辙并未看破张斐的全盘计划,毕竟张斐说得是合情合理,刚好那诏令一到,皇庭权威大涨,这的确是有谈判的机会。他也不可能想到,张斐会直接去说服皇帝,且比他玩得大得多。他认为张斐还真不想惹这麻烦,故此他也认为,尽量低调解决,他思考一宿后,决定去游说蔡延庆。“若是陈光是来找蔡知府的,相信蔡知府也不会置若罔闻的。”苏辙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再说据我们所查,陈光之所以受伤致残,乃是因为他战场上非常勇勐,如此将士,朝廷若还这般对待,只怕会寒了将士们的心。”蔡延庆点点头,道:“本知府能帮到你们什么吗?”他其实也不愿意将此事闹大,这确实比较麻烦。苏辙道:“我希望蔡知府接受我们的调解,给予陈光一些补助和奖赏,不要闹到皇庭去。”蔡延庆略显犹豫道:“但是如陈光并非是个例,这也是许多人所担心的。”苏辙道:“关于这一点,我已经想过了,首先,布帛的事,我们就不追究了,官府将抚恤金给予陈光,同时官府以表彰陈光功劳为由,再给他一笔钱,让他还债,如此一来,自也不会引发太大的动静。”蔡延庆沉吟少许,点点头道:“好吧!我去帮你说说看,但这里面还涉及到转运司,我也没有绝对的把握。”“那就多谢了。”苏辙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