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年过花甲还能用长矛杀野猪的老头,让他当大儒都太可惜了,应该直接送他去西庭国当太尉!
!
刘安跟陆贾之间,其实也存在着学术争议,刘安实打实的黄老嫡传,而陆贾则是代表着近期崛起的儒家,虽然这老头什么学问都钻研,本质上还是儒家高徒,新一代的儒家率领者当然是我们的长...其实是贾谊,虽然长老爷的学问确实很了不起,曾经跟着浮丘伯辩论百家,让百家无言以对,嘎嘎乱杀,但是贾谊的学问还是要相对高一些...
可目前的情况来说吧,黄老有些打不过儒家了...黄老打不过儒家的主要原因是盖公太年迈,无法起身了。
刘安满脸的委屈,可怜巴巴的看着阿母,曹姝虽然对他很严厉,却也看不得儿子这个表情,她长叹了一声,“好,好,我会给你阿父说几句的,你且让开,你再不让开,你弟弟就得少一个了....”
“啊???”
当曹姝匆匆来到了别殿的时候,刘赐已经是被打的鬼哭狼嚎,看到曹姝前来,他哭着大喊道:“阿母!
你怎么才来啊?!”
雍娥是满脸的悲愤,手持木棍,边打边骂,一旁的刘良吓得瑟瑟发抖,紧张不安的吃着手。
“好了!”
曹姝一声呵斥,雍娥终于收了手,随即委屈的看向曹姝,眼里闪着泪光,“大姐,你不知道,这竖子真的是吓死我了...他方才...”
“我知道了!打能解决什么问题?我给你说了多少次,不能总是打孩子...”
曹姝说着,小心翼翼的将刘赐给抱了起来,刘赐开始哭着告状,“她是不会听您的,您一走,她就又要揍我...我要去自己的藩国,我明天就要回代国去当王!
”
“你也是!
谁让你跑的?何以让我们如此担心呢?”
曹姝对他也训斥了几句,刘赐顿时就不敢闹了,也不哭了,只是低着头。
“这一次,我非要告诉你阿父不可!”
“啊?!阿母,不要啊!
”
“你敢跑第一次,肯定也会跑第二次,我必须要告诉你阿父了!”
“阿母,我再也不跑了,真的,我以大哥的名誉发誓!
”
曹姝看向了面前这几个娃娃,只是觉得心累。
而在此刻,正在喝热汤的刘长也是张望着左右,迷迷湖湖的叫着:“姝!
姝!
我那套短亵衣呢?”
.......
这段时日里,长安城内最遭罪的不只是曹妈妈,还有一位晁错。
晁错不怕什么惩罚,像他这样的人,就是被腰斩了,也不会后悔,可他最厌恶的有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诸侯王强势,第二件事就是有人耽误他办正事,而如今,显然是属于第二种,对与过分追求效率的晁错来说,时不时就把他请到廷尉,不让他去办事,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张释之!
我与你有什么冤仇?!你要这样三番五次的针对我?!”
晁错被两个甲士看着,却依旧是愤怒的咆孝,口水几乎都喷到对面的张释之脸上去了,可张释之巍然不动,压根没有将愤怒的晁错放在眼里,他很平静的询问道:“你在治理河水的时候,曾上奏要迁徙两万三千四百六十人,可是在庙堂准许后,你却偷偷增加了两千一百人?是否属实?”
“这算什么大事?我加了,我把那些人都拉出去活埋了!
你要如何?!”
晁错心里异常的悲愤。
张释之严肃的说道:“庙堂对迁徙的百姓是要给与救济和补贴的,你多迁徙百姓,这些人就得不到救济,你这与活埋了他们有什么区别?!两千一百人,就这样被你私下赶出去,还得不到任何的保障,你这是非常严重的罪行,你要如实告知,否则,唯有死路一条!
”
“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你去查,那些被迁徙的但凡死了一个,你现在就砍了我的脑袋!若是没有,就将乃公给放出去!乃公还有要事!
”
“你放心,我们已经派人去查了,若是因为你的缘故死了一个人,你就要按着杀人罪来处置。”
晁错咬着牙,冷声质问道:“我向来以为你是个刚直不阿的人,没想到,你居然也会奉承他人来谋害贤臣?你是铁了心要为曲逆淮阴为鹰犬?!”
“我并非是谁家的鹰犬,我只是接到了弹劾,是关于你残害百姓的,既然有人弹劾,我就一定要管!”
“你个蠢物啊!
这是人家利用你来针对我啊!
”
“你本就有错,何以说是针对?!我只是按着律法办事。”
晁错几次开口,想要谩骂,却都忍住了,对这厮是没用的,整个庙堂里,晁错和张释之大概